我开始着慌,开始手忙脚乱地检查自身是否是重大事故的源头,结果显然不是:一来我衣冠齐整,二来我行得正坐得端,并没有什么不当举止有资格成为噱头。

        南宫成武是第一个冲过来的,他像个保守的老校长面对一个犯了人生大错的学生,他的俊脸都苦成一团,连性感的一字胡也扭曲了。

        “对不起,让你久等了。”我扶着酸麻的下巴,说话仍然有些含糊。

        这位情绪过分紧张的心脏科医生早已急红了眼,激动地指着石膏脸袒胸的上身,又指着我,反复嚷嚷道:“你们……那个了!你们那个了!”

        “哪个啊?我们……”我使劲扭动上下颌,想让嘴形说话时显得更自然些,却被抢白了——

        “就是那个!我都听到你们的对话了!他让你张着嘴别动,完事之后他又说让你飞上天了,你又喊难受,他还想用水让你漱口……”南宫成武哭丧着脸,又指我又指东方天煞,把我们整个过程的对话都串起来。

        乍一听,这确实是个容易令人胡思乱想的对话,仔细分析,似乎也不能全怪东方天煞,因为我也参与了对话——

        天杀的!我为什么要喊难受呢?如果从头到尾都不吭声,也许我就不会被联想为这段影片的女主角了!

        我们什么都没做——我心里呐喊着这句话,喉咙却突然被口水卡住……

        未知能否保住名节,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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