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这世上哪有逼人带一堆避那个啥套出门的长辈啊?

        走出穷人小区,我才拿出手机摁了那个熟悉到能够倒背如流的号码——有必要跟这位预备男友汇报一声,毕竟这次去见的人是一个性向到目前为止仍不明确的男人!

        刚汇报完毕,我以为这个疑是更年期提前的碎碎念医生又要长篇大论了,结果他却简短地说了一句:“好,我跟你一起去。”

        “呃,好……”我忽觉脑袋卡壳,原本准备好大篇幅的理论来应付他的反对,现在突然全盘作废,一时忘记怎么思考,挂了电话才惊觉没跟他约好见面地点。

        刚按了重拨,耳边就传来一阵令人血脉贲张的摩托车引擎声,下一秒,随着一阵风强速袭来,一股熟悉的淡淡的医用酒精味扑入鼻腔,一只大手已经伸过来替我摁掉挂机键了。

        “上来吧。”南宫成武绝美的微笑在我眼前放大,尽管相处多年,他那性感的一字胡、粉嫩的薄唇还是一如既往地令我欲罢不能!

        我盯着这张吸魂收魄的俊脸,所有思维都飘浮在九天之外,忘了回应,直到眼前两片薄唇微启,飘出一串令人脸红心跳的台词:“盯着人家的小唇唇看那么久,你是不是企图亲吻人家啊?”

        呃?我的企图有那么明显吗?我尴尬地把视线从他的唇上移开,脑中却不适时地出现另一对厚实饱满的唇。

        “要是有这个企图是好事,说明你是个有血有肉有欲求的正常女人,如果你能把这个企图付诸实践,你将成为一个有血有肉有欲求有成就的女人,因为你是第一个我心甘情愿被吻的女人!”这位俊美的心脏科医生嘟起嘴向我贴过来,自信满满地问道:“怎么样?亲一个?”

        我低下头,脑袋被某个男人所谓的肺活量测试搅得一团糟。

        当时的情况只想着逃开,现在探究起来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合理的解释,他为什么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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