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讶地定在原地,眼珠从左转到右,又从右转到左,视线里穿着统一制服的店员集体石化了,一个个张大嘴,瞪大眼,一束束强烈的视线直扎向我,几乎要穿透我的身体。
噢迈嘎!我刚刚在这么多人面前喊了什么?一个身高172公分的窈窕淑女竟在公共场所高分贝喊出见不得光的两个字,而且还喊了两遍!
他们会怎么看我?欲女?公关?特殊职业者?
他们的目光像无数只无形的手,撕扯着我身上的衣服……
我深吸了口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门而出,又以逼近刘翔的冲刺速度跑出这条街,并在心里发誓两三年内绝不踏入这条街!
鉴于第一次出糗的经历,我步入其他药店时,都低声耳语询问,结果却不尽人意。
药店里没有卖,哪里有?我梅馥爱怎么说也是清白人家的女孩,我怎么会知道这种药哪里有卖呢?总不能抓一个陌生的路人过来问吧?
这个折磨脑细胞的问题最后驱使我出动手指拨了南宫成武的电话——
“什么?你说的正经事就是去买、春……”这位德高望重的哈佛心脏科医生在手机里尖叫起来,好在他反应敏捷,知道自己正站在P市第一医院里,才及时收回最后一个字保住了形象。
“我只是想把它用在东方天煞说的那个女人身上,保证不会伤及性命!你医院里有这种药吗?”我趁机问道。
“没有!有也不给你!我堂堂一米八零、出类拔萃、英俊潇洒的哈佛心脏科医生,随便抛个媚眼就有足以装满一架波音747的女人围过来,要是让同事知道我对女人用这种药,我连下辈子都不得安宁!除非——”南宫成武突然拉长尾音说道:“除非你亲自过来跟我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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