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耀一手捏着媳妇儿的大屁股摁在老二上揉蹭,一手卡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下垂的视线定定的看向对方,不答反问:“你说呢?”

        陆谦被男人灼热的眼神盯的满脸通红,他连忙移开视线,手上也松了力道,“咳,水,渴死了渴死了。”说着,他吐了吐舌头,咕哝了一句:“你那破东西味儿也太重了。”

        齐耀挑眉,“刚才是谁……”

        陆谦连忙再次捂住了他的嘴,“停!别说了别说了,要脸,快去倒水。”

        他也想知道自己刚才到底拿的是什么精虫上脑淫神上位的抓马剧本,怎么就能干出那么、那么那个啥的事儿来呢?简直缺了大德了,自己的底限再一次被刷新到了一个新低度。

        啊啊啊,救命!

        尽管心里已经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般的不淡定,但面上他还是勉强稳住了,只是感觉自己脸蛋子已经烧的开始冒热气了。

        齐耀勾了勾唇角没再说话,把人放到炕上干净的地方,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就转身溜着支楞巴翘的大鸟去倒水了。

        一看人走了,陆谦瞬间垮下了脸,对着虚空中连打带踹的好一顿输出来发泄心中那股挥散不去的羞耻感。

        齐耀刚倒完水,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句“哎呀妈呀”和“咚咚”的两声闷响,连忙回身一看,发现是媳妇儿不知道怎么弄的,把小炕桌上装洋柿子的盘子给弄掉了,里面东西洒了一身,这会儿白花花的肚皮上连汤带水的已经是红彤彤一片了。

        这红白相间强烈的颜色对比,扎的他眼睛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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