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玉秀:“婶子不是前两年就去镇上大儿子家去了吗?娘见着婶子应该高兴才是,咋还堵得慌了?”

        陆谦这会儿知道了,她们口中的桂芝婶子,就是蓝棉袄他娘,蓝棉袄叫刘成。

        王秀莲:“这事儿说来话长,俺前阵子去镇上,见到桂芝了,她正在给刘聪两口袋带孩子,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脸色蜡黄的,嘴上还起了好几个燎泡,一点精神头儿都没有。”

        冯玉秀有些惊讶,“这是咋整的?俺记着桂芝婶子本来就干瘦干瘦的,这再瘦下去,身体受得了吗?”

        “谁说不是呢?”王秀莲把手里捏着的半根黄瓜又放回了盆子里,“桂芝她男人死的早,自己劳碌了小半辈子把俩儿子拉扯大,好不容易才给刘聪说了个媳妇儿,原本寻思着能享点福了,谁成想那儿媳妇儿是个不像样子的,一起生活这几年啊,桂芝这福没享着,气没少受。”

        能让他娘这种老实人说出这种话,那儿媳妇儿肯定不是傻省油的灯。

        从古至今,华国都一直讲究百善孝为先,这种对长辈不好的人,以后多半也好不到哪里去。

        陆谦一边嚼着清甜的黄瓜,一边在心里腹诽。

        冯玉秀知道自家婆婆跟桂芝婶子是多年的老朋友,一时间心里也有点不得劲儿,可这是别人家的家事儿,她们这些个外人也帮不上什么忙,一时间也不知道说点啥。

        两人又陪着王秀莲说了会儿话,把这个话题岔了过去,等齐旺福和齐光他们起来了,就开始张罗起了早饭。

        上午九点多,陆谦被叫去了大队部,说是知青要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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