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谦张了张嘴,到底是一个字儿也没蹦出来,最后只能龇牙咧嘴的无声念叨了几句。

        像是有感应般,齐耀忽然抬头,他吓得赶紧转身,从炕头爬上了炕。

        动作一气呵成。

        在他没看到的地方,齐耀被气笑了。

        他到底是哪里让他这么害怕?他有这么吓人吗?

        老鼠胆子。

        炕上有一床叠起的被褥,陆谦摊开铺在了炕头,想了下,又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床,铺在了炕梢。这个小屋的炕原本也不大,能睡下三四个大人,这么铺上两床褥子,中间大概就剩下个不到半米左右的距离。

        陆谦砸了咂嘴,脱掉身上披着的棉袄拉扯成一个长条,摆在了两床褥子的中间,又捏了捏,让它稍微立起来一点,这才钻进了被窝面向墙躺好,三两下把自己裹成了一只蝉蛹。

        今天晚上家里人多热闹,炉子压的晚,现在炕上还热乎的很,尤其是炕头。

        齐耀洗完脚出去倒个水抹把脸的功夫,陆谦已经热的身上有点冒汗了,小脸红扑扑的,不想松开裹住自己的被子,只能悄悄把被子一角揭开一条小缝,放放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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