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二去,事儿就这么成了。
结婚当天,齐耀下午才风尘仆仆的赶回来,吃完饭送走客人,晚上把新媳妇儿给睡了,第二天天还没亮人又回部队了,这一走就是一年多没回来。
两人从头到尾就只有那么一炮之缘。
当兵的糙汉子,手劲儿没个轻重,原主又软弱隐忍不敢吱声,都是新手上路,这新婚之夜……嘶,他光想想都觉着疼,难怪原主这记忆里对齐耀除了害怕就是恐惧,还真是……啧啧。
估计那个叫齐耀的,也没爽着。
嗯,八成是。
陆谦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捂了捂凉冰冰的脸和鼻子,又搓了几把。
其实在他看来,原主挺幸运的,在这里双性人不会受到歧视,是虽然少数却合理的存在,有疼爱他的父母兄弟,即便是迫不得已结了婚,婆家人对他也是没的说,活不用干,有点什么好吃的除了齐大宝就是紧着他,连说话都是轻声细语的。
丈夫糙了点吧,可也见不着啊,这不挺好的么。
怎么就非得作,不好好过日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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