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传来两个女人的说话声,离的很近,但是不吵,柔和的声音让他想起了院长妈妈,对于从小就是孤儿的他来说,这场景还挺有生活气息的,就是他们说的话,拆开每个字他都明白,合起来就完全听不懂。
这是做梦吗?
应该是吧。
脑子嗡嗡的,没几分钟,意识又开始模糊。
再次醒来已经是凌晨了,窗户外面的天蒙蒙亮,公鸡开始打鸣……现在闹铃声都这么逼真了吗?好像真的公鸡在外面叫,而且可以清晰的听见院门开关的吱嘎声,那种老旧的木头门。
陆谦头痛欲裂,闭着眼睛缓了好半天,才勉强又睁开。过了一会儿,等眼睛适应了屋子里的光线,他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逼仄破落的屋子,不大不小的方块窗,门上悬挂着一个破草帘子,被窗外透进来那微弱光线照着的墙面,依稀可以看出是黄泥土墙,上面还有着烟熏火燎的痕迹和一些长且不规则的龟裂,想必其他隐藏在黑暗里的墙面也是差不多的情况。
身下的土炕已经基本没什么热度了,仅剩被窝里这点余温,露在被子外面的脸,已经被冻的快没了知觉,即便是看不见,陆谦也知道,自己肯定是鼻尖通红。
他不敢做什么大动作,怕凉气窜进被子里,只小幅度的挪动了一下,一个姿势躺久了,整个人都有点麻。
身体的感知清晰的告诉他,这不是梦。
温柔的女人,高大的男人,呛人的旱烟,公鸡打鸣,吱嘎的木门,破落的屋子……这些全都不是梦!
可这到底是哪啊?什么情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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