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云肩上扛着一家子的经济负担,拒绝不了也不想拒绝如此诱人的活计。

        更何况,徐三秋还补充了一句:

        “哦对了,我二妹说,你娘的月子病是可以治好的,她之前陪我二妹夫去县城治腿时,曾见过那位老御医给一位妇人治月子病,几贴汤药就好了。二妹说她找个时间去趟县城,帮你娘捎几贴汤药回来。药钱就从你的报酬里扣。”

        “此话当真?”

        林溪云腾地站起来,一扫平日的老成持重。

        “那当然,我二妹这人吧,从来没说过大话。”

        就是有时候看不顺眼会揍人。

        “哦对了,我二妹还说,你去她家上课的时候,可以把你弟弟带上,教四个是教,五个、六个也是教。”

        事实上,最后成型的识字班,不算林溪云的弟弟,到场学员都有十人。

        徐茵把崔季康也喊来了。

        十岁的孩子,搁现代还是初升的朝阳、祖国的花朵呢,考科举那么远的事不去想,多认识几个字总归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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