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工人们进入状态、农牧场的工作有条不紊地展开,时间也到了十月中旬,新西兰的盛春。

        今年的剪羊毛比赛又拉开帷幕了。

        不过可惜,多了一条限制外籍人士报名的条款,像她这类入境不满两年的留学生今年没资格参加,徐茵薅不了这波羊毛了。

        不过她也不在意,她忙着呢。

        农场那边,农作物都已经播完种,奇异果、葡萄还是幼苗,葡萄至少两年才挂果,奇异果则更久,但爬藤类的水果,哪怕不挂果也需要早点搭架子。

        徐茵画了张图纸,指定了一名工头,让他带着工人有空就搭架子。

        牧场那边,威莱经常过来帮忙,放牧有短工,他就是纯粹来研究安格斯牛的生长状况的,就怕它们不适应中部的水土,瘦了或病了。

        徐茵乐得有人分担,见他已经掌握了她说的那些养殖诀窍,干脆雇他为牧场经理人,付工资的那种。

        威莱因为是家里最小的孩子,打小受宠,是以养成了跳脱的性子,仗着年纪小,成天往外跑,在家也不干什么活,镇长夫妇拿这个小儿子一向没辙。

        没想到自从跟着肖恩学华夏功夫以后,性子沉稳了不少,人也肯吃苦了,如今还正儿八经地在肖恩的牧场里上班领工资,镇长夫妇都惊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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