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下人少,往往几公里乃至十几公里才看到一户人家,基本都靠农业、畜牧业为生。

        徐茵找了个离基督城五十公里、进出城还算方便的小牧场,工作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把需要剪毛的绵羊撵到剪毛间,挨个给它们剪完毛再撵回羊圈。

        牧场主叫亨特,是个留着两撇八字胡的小老头,春天来了,要开始给绵羊剪羊毛了,他确实在招剪毛工,但徐茵的形象,明显不符合他的招工要求。

        奥克兰大学的留学生?被出国中介骗了,报不了到、上不了学,身上的钱又被偷了,只好找份工作谋生,薪资待遇没要求,只要提供住宿、包三餐。

        要求倒是真不高,但是——

        他要的是力气大的壮年男人,能在绵羊挣扎的时候制服它们,必要时还能扛得动它们。

        因为有些羊不服管教,每次剪毛都不肯乖乖配合,挣扎得时候容易把羊毛剪连着的电线搅合得乱七八糟,还撅羊蹄子蹬剪毛工。

        别说女人了,力气小点的男人都吃不消这个活。

        “亨特先生,不如您让我试试?”

        徐茵嚼着亨特的妻子请她吃的羊奶饼,不紧不慢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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