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亲眼看着牛主任坐下来写信,写完装信封里当场让部队同志捎来的。

        “行了。”付队长不耐烦地说,“你比预期晚回来几天不说,一回来还找徐茵的麻烦,你究竟是来垦荒的还是来找茬的?还不赶紧给我下地开荒去!”

        黄晓红挨了一通批评,捂着脸呜呜地哭着跑开了。

        其他人见队长生气了,不敢再逗留,扛着锄头、铁锨开荒去了。

        今年他们的任务比去年更重。

        去年好歹是第一年,头几个月没经验,除徐茵以外全都在摸索中,垦荒亩数少情有可原。

        可饶是那样,到年底也开出了2500亩的亮眼成果。今年要是连这个数都达不到,那可就丢脸了。

        这么一想,大伙儿不禁对黄晓红有了意见:

        “晓红,徐茵就算借了别人的身份,你也不应该戳穿,她走了对咱们有什么好处?”

        “就是!去年能有2500亩的成绩,一半是她的功劳。要不是她看书总结的沤肥法,亩产不会那么高。看看隔壁清河队,人比咱们队多,到头来分到手的口粮却比咱们少。说真的,咱们队要是没有徐茵,上交的公粮、分到的口粮只会比他们更少。你想想,那种情况,你还有机会回家过年吗?我听说只有咱们队有搭顺风车的机会,表面看是队长争取来的,可如果没有垦荒的成绩,队长能有这机会?”

        “还有,那次遇到狼群,要是没有徐茵,咱们都得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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