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恒昌翻了个白眼:“甭装了!哪个队不让人操心?你们队,是不是每次你不在,就不肯好好干活?”

        付荣兴越听越迷糊:“没有啊,我们队的同志自觉得很,我在和不在都一个样。”

        “拉倒吧!一个样你还匆匆来、匆匆走?馍馍都是揣路上吃的?还不是不放心他们,得回去盯着才肯乖乖干活吧。”

        付队长听到这里总算明白了,失笑地摆摆手说:“真不是!我急着回去,是要给菜地浇水。同志们每天都想多开点荒地,不到天黑不收工,我不得帮着浇水、做饭?”

        大伙儿都不信:“老付,你哪会种菜啊?别骗我们了。”

        “菜确实不是我种的,是我们队的徐茵同志带领其他同志一块儿种的,但浇个水、拔个草我还能不会吗?一开始不会,几次下来学也学会了。”

        “……”

        又是徐茵?

        周恒昌嫉妒得都想把徐茵挖他们清河垦荒队去了。

        身为女同志,武能打狼、文能种菜,还有什么她不会的?

        徐茵还真有不会的,她对着付队长带回来的新任务一筹莫展。

        “队长,这‘蹦蹦’是要载歌载舞的吧?我不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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