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茵琢磨着去市里转转,看方不方便出点系统仓库的囤货。
实在不行,偷偷卖对金耳环、银镯子什么的也行。
要是这也不行,就回单位找场长商量,能不能把自己未来半年乃至一年的工资预支了。
总归先把这笔钱给家里安排上。
拿一百块换她人生大事的做主权,这笔买卖在她看来划算得很。
徐茵在家住了一晚,次日早上扒了几口稀饭就出门了。
“老四。”徐爱国喊住小女儿,抿了抿嘴叹了口气,“你尽力就好,实在借不到,爹来想办法。
“爹您放心,多少总能借到点的。您在家等我消息。”
徐茵刚出大杂院,徐母又追上来叫住她:“老四你是回养殖场找同事借钱吗?借的时候,别提是你二哥娶媳妇用。”
徐母担心外头要是知道自家为了给儿子娶媳妇到处借钱,一来丢脸,二来底下还有三个孩子呢,到时候还怎么给他们张罗婚事?谁家愿意跟穷得儿子结婚都要拉饥荒、欠一屁股债的家庭结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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