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姐把徐茵放在宿舍枕头边、以备不时之需的银针盒取来了。

        大伙儿一脸懵地围在猪圈门口,看徐茵老练地给六头病猪各扎了两针。

        田大姐照着徐茵开的方子抓来中药,煎好晾凉,看着徐茵安抚地顺了顺猪背,一一喂它们喝下后,就见半个小时之前还哼哼唧唧、仿佛只有出气没有进气、虚弱地快挂了的六头病猪,此刻安静地睡着了。

        当晚,它们果真没再窜稀。

        第二天据说就好了。

        不能说生龙活虎吧,但胃口开了,鲜嫩的猪草吧嗒吧嗒吃得贼香。

        养殖场全体职工们的眼珠子都要凸出来了。

        “不可能!哪有用针灸、中药给猪治病的!这不搞笑呢吗!”

        回来上班的兽医,听说这个事,表示不相信。

        “是不是把我抽屉里的兽药喂猪吃了?我那药治窜稀,一吃一个灵。至于针灸、中药肯定是装样子,故弄玄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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