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转念一想,养殖场有不少到了婚龄、还没找着对象的单身青年,此前总抱怨养殖场的工作没前途,位置又偏,谈个对象都没机会,一个个都想调去市里的总厂、分厂,这下来了个如此标致又温柔的小姑娘,是不是可以收收想走的心思了?
小徐同志的到来,要是能起到这个作用……田大姐心里一喜,管她能不能胜任养猪场的活,大不了她的活由其他人分摊。
徐茵还不知道自己在田大姐心中已经烙下了空有美貌、干不来活的娇娇女形象,她跟随田大姐来到了职工宿舍。
说是宿舍,其实就是两座隔了一片菜园的院子,这片菜园是养殖场给职工自己种菜吃的。
养猪场里男职工多、女职工少,而且女职工几乎都是已婚人士,另一半也是养殖场员工,结了婚有了孩子,住宿舍就不太方便了,因此已婚人士一般都会申请搬到办公楼后边的平房,那边房间大,住得下一家三四口人。这边的宿舍住的都是单身汉。
男工宿舍一溜七八间房,几乎都住满了;女工宿舍很久没来新人,门前的茅草长得都高过膝盖了。
“条件不太好是不是?没办法,房子太老了,我们一直打申请,要求推倒重盖,不能盖工厂那种高高大大的筒子楼宿舍,盖栋两层楼也好啊,可上头迟迟不给批,只能将就了。”
田大姐把茅草踩扁,替徐茵选了间朝向最好、门窗看上去最齐整的单间,拿出钥匙开了门。
屋里积满了灰,稍稍一碰就扬尘。
田大姐连着打了几个喷嚏,把徐茵拉到屋外:“这屋很久没住人,没想到这么脏,你等等,我去喊几个人过来,帮你一起搞卫生。”
不等徐茵客气地拒绝,她就风风火火地跑去猪场喊人了。
徐茵环顾一圈:单间宿舍,目测十五六平方,南北都开了窗,收拾干净应该还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