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奎立马起身,掸干净裤腿。

        生怕晚一步,姑娘就把起名权收走,从此这些山就叫一号、二号、三号、四号了。

        把这个重要的任务揽到手以后,徐奎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尽管识几个字,但也仅仅只是识几个字而已啊,让他咬文嚼字地吟诗作赋,还没这个实力!

        可任务已经揽下,再交回去……一来怕姑娘觉得自己没能力还揽瓷器活;二来,他怕姑娘当场就给这些山定下一二三四的大名。

        不!他一定要给这些关乎到徐氏香料铺千秋万代基业的宝贝山,起一个文雅又好听的名字。

        于是,安排好香氛坊的大棚基地的正常运作,抽空回了趟徐府,找他爹求助。

        “老爹,咱府里谁懂得吟诗作赋啊?”

        “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需要人帮忙取几个文雅的好名字。”

        老管家捋着胡子摇摇头:“这事儿恐怕没人帮得了你。”

        老爷、夫人于襄城遇难的噩耗传来,常驻府里教姑娘琴棋书画的女夫子,担心府里上下要披麻袋带孝挂白纱,当天就结了薪酬告辞了。

        目前,府里除了姑娘,最通文墨的就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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