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还得赔钱啊?”

        “那当然!”徐卫国在大老爷们这边也说到了这事,“之前不是有药材商来看过了吗?人家付了定金的,被偷走就没法交货了,法律上这叫……叫啥来着?茵茵告诉过我我又给忘了……”

        “违约?”有个年轻小伙儿接了句。

        “对对对!”徐卫国一拍大腿,“就是违约!咱家成了违约方,不得赔钱啊?你们说这事冤不冤?东西被偷,还得赔钱,合着我家就是个大冤种。我婆娘昨晚上气得一宿没睡好,之前我身体没好全,山上的活全是她们娘俩干的,起早摸黑忙了这么久,好不容易盼到有收成,却发生了这样的糟心事……真恨不得把那四个黑心肝的贼子捉起来痛揍一顿!只是报个警便宜他们了!”

        “茵茵是文化人,换成我啊,直接把他们踹下山,摔死摔伤不赔!敢偷老娘东西就做好赔命的准备,什么玩意儿!”

        “就是!便宜他们了!”

        大伙儿义愤填膺地痛斥了一通可恶的小偷。

        “那现在呢?没偷成会坐牢吗?”有人问。

        冯翠琴摇摇头:“那就不知道了,茵茵一大早去派出所了。”

        “最好坐穿老底,永远别再放出来。”

        “就是!狗改不了吃屎!保不齐下次还来偷,翠琴啊,你家竹林得有人看着才行,你们自己没空,可以雇人啊,那么多药材呢,听说还挺贵的,被偷了多可惜,株株都是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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