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茵:“……”

        不是,大哥,我这个招赘的都不急,你至于这么着急吗?

        “你真能接受倒插门?”徐茵坐在桌旁,托着腮帮子好奇地看着他问,“一般男人都接受不了这个的。毕竟,婚后要落户到女家、孩子归女方姓,就算本人能接受,父母这一关可不好过。”

        所以,她才认可徐老三同志的“招赘”说,就是笃定没人愿意当上门女婿,这样她就能多逍遥几年。

        许承瑾垂下眼帘,自嘲地轻笑一声:“那无父无母选择入赘,岂不是再好不过?”

        徐茵愣了一下:“你……”

        “八年前,我父亲举|报了我姥爷。不仅如此,出于明哲保身,他还登报与我母亲离婚、娶了上峰的离异妹妹。母亲是个刚烈的人,知悉真相后,拎了一桶煤油要与他们同归于尽。父亲绑了我,把我推到母亲跟前……”

        “别说了。”徐茵心里一痛,隐隐猜到了结局。

        然而他却继续用轻描淡写的陈述语气说完了分崩离析的原身家庭:

        “母亲及时收手,但火把已经点燃,为了不让我受伤,她抱着煤油桶从四层高的筒子楼跳了下去……姥爷得知后一度自责,人还在接受调查就病逝了,姥姥郁郁寡欢多日也跟着去了。所以,你可以认为我无父无母、孑然一身。”

        徐茵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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