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香怀疑二老不是给老三家塞钱就是塞粮了,否则去年还闹饥荒的老三家,今年怎么可能吃得起糯米粽子?
于是又跟徐老二闹起来:“你爹娘就是偏心!一碗水不端平!老大成了工人,老三懒成那样,也有闲钱余粮吃肉吃糯米粽子,你呢?夹在当中,落不着一点好!”
徐老二困得眼皮子睁不开了,还要听媳妇碎碎念,不禁有些烦躁:“你别总是说老三懒,他最近天天满工分,不比我挣得少。”
“那也是最近。之前呢?去年呢?现在吃的粮不还是去年打下来的?他哪来的余粮换糯米?”
“兴许是跟人借的呢。”
“你个榆木疙瘩脑袋!我懒得跟你说!”
徐老二翻了个身:“那就别说,该睡了,明儿还要下地。”
“……”李春香气得牙痒痒,“下地下地!一天到晚惦记着那点工分,到头来连点肉末星子都吃不上……”
还没嘀咕完,身边响起男人的鼻鼾,气得她捶了捶床板。
那厢,徐老三靠在床头剔着牙,满足地回味着今晚的菜。
二闺女不知用的什么法子,抓了两条黄鳝回来,用蒜苗酱爆,下酒下饭味道好得不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