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几户见徐茵就着热水吃饭,抿了抿嘴,也各自围了个圈生起火,他们的柴是去附近捡的。

        天干物燥,附近田野里枯草、树枝倒是很容易捡到,但不及徐茵的老木桩子耐烧。

        好在他们人多,最少的也有五六口人,留一两个看行李、找石头垒土灶,其他人都出去拾柴,往返几趟,今晚用的尽够了。

        徐茵在用余光观察他们,他们也同样在偷瞄徐茵。

        其中一户的当家人走过来跟徐茵搭腔:“小兄弟,你们这是准备去哪儿?你别误会,我就是想问问咱们是不是同路,我家准备去东宣府投奔亲戚,要是同路,这一路还能相互有个照应。”

        徐茵心里微动:东宣府?那应该是在东面了。

        “我本来想去南面的。”她沉吟片刻说。

        “南陵府吗?那和他们倒是一个方向。唉,我还以为能多个伴呢。”中年男人失笑地叹了口气。

        那两家离得不远,自然听到了,扬声问徐茵:“小兄弟,你也是去南陵府的?那正好一起。”

        这两家,一家是去南陵府投靠亲家侄子的;还有一家是大姑奶奶嫁在南陵府。

        “不。”徐茵笑着摇摇头,“我刚才是想说,原本计划去南陵府,但临时想起,我家在东宣府有个远房亲戚,只是不知道他家住哪儿,所以正在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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