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腿脚都不是自己的了——冻麻了,也颠麻了。

        火车上坐徐茵隔壁的高个子女青年肖静,冷得牙齿都打颤了,哆哆嗦嗦地问她:“徐茵,你不冷吗?看你脸色依旧白白嫩嫩的。”

        徐茵当然不冷,她有自动调温仪。

        下火车时,也曾想过要不要把调温仪收起来,免得露出破绽。

        可北方的天气实在太冷了,担心冻出病。

        她是为了避开剧情、远离炮灰命运,才加入垦荒队的。

        种田她可以,但为此生病就犯不着了,身体健康可是苟活下去的一个重要因素!于是就没撤下调温仪。

        此刻,她摸了一把自己的冷白皮俏脸蛋说:“冷的,可能是皮肤关系,看不出来吧,不信你摸摸我脸。”

        肖静倒没真的伸手去触碰徐茵的脸,她手指都冻麻了,搓着手哈着热气一脸羡慕地说:“真好啊!我的脸一冻就高原红。”

        和她俩同一辆牛车的黄晓红说:“我都不用看脸,看我手就知道了,都冻紫了,呜呜呜……太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