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通也可以先让父皇紧张紧张,让他没事少出宫。还有,宰相府那边你可得派人盯紧了?可不能让徐柏年有机会通风报信。”

        “盯着呢!不过孤听父皇说,徐柏年有告老还乡之意,辞呈还压在父皇批奏折的案几上呢。”

        “当真?”太子妃吃了一惊,继而欣喜道,“这是好事啊!父皇怎的还不准奏?还等什么呢?”

        燕恪珩想想是这个理,以免夜长梦多,他特地换了一身行头,精神奕奕地前往殷华宫陪父皇用膳,顺便暗示父皇不如应允了徐柏年的辞呈吧。

        另外,他假装忧心忡忡地说:“儿臣听说北境外的鞑子,一直都不愿受降,如今天气转寒,不会又卷土再来吧?可惜二弟不在,若有他坐镇燕关,我朝将士必定士气大振,看鞑子们如何进犯我燕华!”

        皇帝略一思索:是哦,北境的鞑子就像打不死的蟑螂,打完一仗,修生养息个一两年,又来进犯了,简直烦不胜烦。

        正愁不知该如何面对身处南蛮的嫡子,毕竟是唯一的嫡子,任他在鸟不拉屎的南蛮旮旯受苦,当爹的心里也难受,可召他回来吧,皇后又该生气了,真是两难的抉择。

        咦?刚刚珩儿说什么?北境的鞑子惧怕杀神般存在的瑾儿?

        那不正好,让瑾儿去北境吧,既不用回京,也不用在南蛮受苦。

        北境虽然也苦,但到底离京中近一些,需要什么采买起来总比南蛮那旮旯方便。

        关键是,可以把瑾儿用起来。他不是喜欢行军打仗么,如他所愿,再给他封个大将军头衔,掌兵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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