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这些日子她也发现了:儿媳妇那一手缝纫活,比种地、劈柴、挑大粪挣得钱多多了,没准真如闺女说的,明年能盖大房子住新屋子,少干点家务活算啥。
徐母越想越美,舀面粉也比以前大方,直接舀了两大碗。
老徐家这天的早饭可丰盛了——小米绿豆粥、腊肠丁荠菜摊饼,还有一道炒鸡蛋,堪比过节。
腊肠是去年过年前灌的,吃到现在没剩几条了,本来打算双抢时给徐老爹补身子的,见闺女这次回来清瘦不少,徐母咬咬牙,切了半条,洗干净剁成丁,和剁碎的荠菜还有白面搅成面糊糊摊饼子吃。
菜油也舍得放,摊出来的饼那叫一个香!
就连老徐家烟囱里冒出来的烟好似都多了股肉香味。
路过的村民拼命咽口水:今儿个啥日子啊?怎么徐家一大早就做肉菜。还让不让人活了!真当造孽!
左右两家的孩子甚至都被馋哭啦,大早上就在地上打滚。
“我要吃肉!我要吃肉!我不要吃白泡饭!”
“这大清早的,哪来的肉给你吃啊!快给老娘给来!干净衣服都滚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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