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左手在唐晨脸颊旁擦过,后者使劲别开脑袋,虽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一击,可英俊的面孔还是不可避免被刀气所伤,留下了一道不深不浅的口子。
二人拉开距离,老者抽回左手,伸出舌头舔了舔上面的血迹,瘆人一笑道:“小子,还要打吗?”
说完,他看向台下那名黑衣看守,对方此时已将腰间铃铛取下,随时都可能摇动。
李火云将已经拧成麻花的利剑扔到一旁,从衣服上扯下一缕布条缠在手上,随即盘膝坐下,运功疗起伤来。
晨脸色明暗不定,过了一会才叹了口气,转身朝台下走去。
……
洪毛睁着无辜的眼睛,一会看看唐晨一会看看那老头,不知在想什么。
唐晨的心情似乎并不好,连招呼都没打,下台跟黑衣看守低声说了几句,转头就朝远处走去。
洪毛知道自己这次又闯祸了,屁颠屁颠跟了上去,连平时最擅长的风凉话都没讲。
回头再看台上的老者,已然回归一开始的和善状态,任由看守给他喂下毒药,老老实实朝自己的牢房走去。
走出老远后,洪毛实在太过好奇,厚着脸皮出言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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