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准许的书生小心翼翼道:
“大王,微臣想说的是,那位王爷口中诗篇所描述的,乃是中原抗击咱们东罕先祖的故事……”
楚不休闻言老脸第一次有些挂不住,回想起当初文将在世时,曾不止一次劝诫自己多看看书,他当时对此还嗤之以鼻,没想到现在果真吃了没文化的亏。
想到这,楚不休干咳一声,面色平静道:
“博厚,身为男子,才气心志固然重要,可最要紧的还是胸怀。做人要活得坦荡,更要坐得端正,切不可私下议论他人短长。”
名为博厚的年轻人闻言不由心生讶然,他吃不准眼前的大王是随口说说掩饰尴尬,还是真意有所指,书生拿不定注意,又怕言多必失,于是便不动声色点点头。
楚不休没去看他,继续说道:
“你对里夏的感情我多少也知道一些,虽然本王上了年纪,但也不是不开窍的老糊涂,你若真对她有意,就该堂堂正正去争取,而不是背后做文章,这着实不是君子所为。
本王这辈子没读过什么书,大道理也讲不过文将那家伙,但活了这么大年纪,总归还是有些经验之谈。
人活一世,越是到老反而就看得越透彻,后悔的事也就越多,所幸你还年轻,尚没做出什么后悔半辈子的决定,与其像我一样到老了睡不好觉,反倒不如活得坦坦荡荡。”
说到这,东罕君主扭头看向不远处正在饮酒的楚里春,脸上不由露出笑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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