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水深,姜秀成不止一次听沉千秋提及,他老早就清楚人在屋檐下的难处,因此听得极为认真。
王柄权没脸没皮,少年自然可以不去在意,可如今入朝为官,虽说不过换了个更大的屋檐,但个中艰险却远胜从前。
即便沉千秋这种家世远超自己的世家子,都得谨小慎微,自己这种寒门都算不上的出身,只能更加加倍小心。
……
见少年这么乖巧,王柄权不禁兴致缺缺,他其实也不是有多么了不起的信息来源,只不过是偷听了少年和沉大公子的谈话而已。
修为重新恢复的王柄权,灵识范围增大了数倍,只要他愿意,半座王府都逃不出他的探查,若是再下作点,偷看别人洗澡如厕也是轻而易举。
按说一个男人具备了这种“神技”,怎么说也要好好运用一番,但王柄权身为王爷,且不说无数女子巴望着嫁入王府,就算他真的想做,也得先考虑一下那虚无缥缈的业力。
……
起初他对这种说法还嗤之以鼻,但自从被赖头和尚废去修为后,就开始有点怀疑了,之后师父的出现,算是解了他的疑惑。
当日王柄权修为刚刚恢复,在玉佩中见到了师尊,当时老家伙说了一番话语,晦涩难懂至极,但王柄权过后反复琢磨,倒也砸吧出点滋味来,之后又在东罕听闻两位活佛的谈话,才将“业力”理解了个大概。
业力,无非是天地意志的体现。
百姓信报应、释门说因果、道家讲承负,皆是无形中的业力所至,业力至极,则报应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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