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我一度以为潘老夫人是他的亲娘。”
对面老儒生闻言沉默许久,最终笑骂道:
“这个老匹夫,明明做了丧良心的事,却反而落了个大义,我画地为牢二十年,最终却是枉为小人。”
“这天下有些道理,是说不通的。”
王柄权说完,看向外面,远处,完成追杀的飞剑正迅速朝这边掠来。
……
东罕王宫往东不远一处宅子外,一个身影踉跄而来。
那人每向前一步,地上都会淌下几滴刺目的血迹,待其终于来到门口,身上已无太多力气,男子只能靠在门上,艰难抬起头,看了眼悬在门楣上的牌匾。
夏侯府,这里是他曾生活过的地方。
燕离靠在门上休息了好一会,才算恢复些许力气,刚刚的飞剑斩断了他的心脉,能支撑走到这已算是奇迹。
许是因为失血过多的缘故,他只觉着眼皮一个劲在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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