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更得跟着了。”女子有些着急。
“圣上那人我最了解,颇有些妇人之仁。
我若孑然一身,以赔罪之名孤身前往,保不齐他会念在所谓的兄弟情分上,放我一马,但若我是耀武扬威地进了京,反而不好处理了。”
“你确定?”女子仍是有所怀疑。
“当然。”男子含笑点头,“我心里有数。”
“行吧。”
聂映雪了解对方的脾气,这事没得商量,于是她朝随从吩咐道:
“留下一匹马,其余人跟我回江南。”
“是!”
一行人连同周九二在内,齐齐转变方向,朝南而去,留下王柄德一人独坐马上。
看着渐行渐远的队伍,王柄德眼中闪过一抹犹豫,但随即被果决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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