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茶闻言点点头,“他们学的比我好,没有中过毒,我因为中过一次毒,所以脸上留下了伤疤。”
众人这才知道,原来她脸上的伤疤并不是火烧的,而是中毒留下的,其余两名女子闻言对阿茶的同情不免又多了几分。
王柄权闻言连忙继续问到:
“阿茶姑娘,那你知不知道楚里夏当初要将你们交给什么人?”
“不知道。”对方摇摇头。
王柄权再度陷入沉思,想了一会依旧无果的他抬头看向对面,对面正坐在姜修业祖孙俩,当目光触及他们的一瞬间,王柄权只觉脑中闪过一缕明悟,然后看似随意道:
“老姜头,你整天吹嘘自己学富五车,就算给你个白痴,都能将他辅佐上位,不知是真是假?”
老儒生闻言捋了捋胡须,自负道:“那还能假?咋了,你想通了?”
这“想通了”,指得自然是造反的事。
王柄权仍是不太相信,揭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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