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姑娘走得冤啊,不知怎么得罪了唐门,平白被害了性命。我这当爹的空有满腹经纬,却连帮女儿报仇都做不到,唉……”
老儒生说完,重重叹息一声,咕咚一口喝干了碗中酒水。
王柄权醉眼朦胧道:
“这嘉泸府的府台可真够窝囊的,居然连一个江湖宗门都会害怕…”
老儒生目露黯然,沉声道:
“这事倒也怪不得刘府台,实在是这些年发生了太多血腥事,换做谁都得掂量掂量。”
“哦?说来听听。”
王柄权来了兴致,连忙给老儒生满上酒。
老儒生瞥了他一眼,拿起粗瓷碗,娓娓道来:
“二十年前,有位五品千户调任此地,跟你一样不信邪,看上了一位唐门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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