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父……父皇,这是怎么回事,之前不是这样的!”
他激动地都结巴了,字据前半部分没什么问题,最后一句话却变成了:王柄权以琉璃厂作租金。
之前谈好的明明是以琉璃作偿还,现在怎么成了琉璃厂了?这不是要了自己老命吗,王柄权仔细端详,自己签字没问题,有问题的是字据:一共两行,第一行最后两字是琉璃,而现在成了琉璃厂,显然是后加上去的。
王柄权哭丧着脸,“父王咱可不兴改契约啊,擅自改契约可不作数的。”
皇帝脸一拍桌子,“大胆!白纸黑字你还想赖账不成?你看清楚,这上面盖的可是玉玺,你想抗旨?”
王柄权觉得自己已经够无耻了,可碰到皇帝才知道自己火候差得远。可王柄权是什么人,还能让别人给耍了?随即脖子一横。
“今天我还就抗旨了,我辛辛苦苦忙了一个月,现在您老随手一笔就想抢走,这要是传出去好说不好听吧?”
王柄权的意思很明了,你要是真敢拉下脸强夺,那我就把这事传出去,看你以后还要不要脸面。
王柄权赌对了,皇帝是个注重脸面的人,听到这话,之前还很强硬的语气此时缓和了下来。
“权儿,为父不是见钱眼开,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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