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昌侯愣了一下,他的爱妾丢了,他是苦主,怎么冷临江这话听起来,倒像是他有什么猫腻呢。
他愤愤道:“我昨夜歇在别处了,也是今晨才知道的,少尹大人怕是问错人了。”
他的情绪格外的悲痛,但是似乎又不像是在悲痛柳姨娘的失踪,更多的是在悲痛那个还没有出生的孩子。
姚杳觉得格外的怪异,看来安昌侯也没有那么宠爱柳姨娘。
她想了想,问道:“侯爷,府里除了柳姨娘,可还有旁的有孕之人?”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安昌侯一下子就炸了,微微呆滞木然的双眼瞪得极大:“我安昌侯府是勋贵人家,最重规矩礼仪,怎么会干这种伤风败俗之事!”
姚杳挑了下眉,没再继续问下去了。
因为已经没有必要了。
安昌侯虽然做出一副愤怒的态度,但他的眼神飘忽,神情紧张,双手不自觉的捏住袖子。
那股子心虚简直要冲出来了。
看来他已经知道安锦月做下的事情了,只是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又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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