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登楼后背的衣裳尽数被鲜血渗透了,黏在伤口上,稍稍一动便扯得鲜血横流。
毛勇劭不敢再用力,从革靴的靴筒中抽出匕首,小心的将鲜血染透的衣裳割下来,露出伤痕累累的后背。
何登楼的伤显然比冷临江更重一些,整个背部被炸的血肉模糊,不能坐着,他有气无力的趴着,身子随着摇晃的船身无力的轻晃。
刀伤药撒到伤口上得一瞬间,何登楼终于没能忍住呻吟出声,双手死死抠住了船板的缝隙,豆大的冷汗一下子就渗了出来。
冷临江看的一阵心疼,爆了个粗口:「操!老子要挖了他祖宗十八代的坟!」
原本是一片大好的局面,那三个人眼看就要束手就擒了,谁知道受伤男子竟然扔了个火蒺藜出来。
就在火蒺藜爆炸的一瞬间,是何登楼把冷临江扑开,自己承受了大部分的爆炸冲击,后背炸的一片狼藉。
冷临江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若不是何登楼舍命相救,明年的今日,估计他的坟头草都一人多高了。
「大人,何捕头这,炸的狠了些。」毛勇劭看着何登楼的后背,颇有些束手无策。
何登楼的后背炸的血肉横飞,伤口最深的地方可以看到森森白骨,上好的刀伤药撒上去,很快便被汩汩流出的鲜血冲散了,起不到半点效用。
眼看着何登楼的意识已经开始涣散了,冷临江心下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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