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船小舟随波荡漾,在河面上推开一道道细碎的涟漪。
几条陌生的大船停靠在鬼河西北河岸边,毛勇劭站在船头,一盏孤灯照亮波纹荡漾的水面。
一名船夫回头看了眼昏迷不醒的馥郁,低声问毛勇劭:「毛哥,这小妇人,怎么了?」
毛勇劭瞥了船夫一眼:「不该问的别问!」
船夫缩了缩脖颈,转头看到船舱里的馥郁眼睫微动,像是快要醒过来了,他快步走过去,往馥郁后颈上又重重劈了一掌。
馥郁闷哼了一声,在迷蒙中又昏了过去。
昏过去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能不能换个地方打,脖子要断了!
毛勇劭看到黑暗中窜出几道熟悉的人影,他赶忙跨步跳到岸上,又吩咐船夫将跳板铺稳当一些,迎到那几人面前,大惊失色的问道:「大人,这是,怎么了这是?」
冷临江一行人虽然一个不少,但却狼狈的没眼看。
披头散发破衣烂衫也就罢了,连一向最注重仪表的冷临江都灰头土脸的,破了的衣袖还隐隐被血迹浸透了。
毛勇劭惊得下巴险些掉到地上了,正要再问什么,却被冷临江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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