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忠摸了摸发髻,憨憨一笑:“末将是个粗人,不太会说话,若是冒犯了司使大人,还请大人见谅。”
何振福叹为观止的看着金忠。
这还叫不太会说话,这马屁都拍的快要上天了!
他不该来当禁军的指挥使的,他应该去当御前的总管内监!
何振福下意识的转头看了眼姚杳,只见她的神情有些麻木,看起来像是已经走神了,但他还是察觉到了她的眸底藏着兴奋的微光。
他微微一愣,便更加不动声色的盯着姚杳了。
“金指挥使客气了!”韩长暮心里发闷,长剑指着猎场,继续沉声开口:“这里和这里是猎场中仅有的两条河流,可在此处布防禁军。”
韩长暮没有对这个安排多做解释,但金忠转瞬便明白了韩长暮的用意。
有河流就可以盥洗,可以收拾猎来的猎物,还可以清洗身上的血迹,当然了,也可以抹去一些不该存在的痕迹!
金忠心悦诚服道:“多亏了司使大人,才能安排的如此周密。”
韩长暮皮笑肉不笑的哼了一声,盯着沙盘上的一处地方,双眼微微一缩,剑尖儿轻颤:“这里,是一处悬崖,金指挥使,这里也要布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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