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振福深以为是的点了点头。
长了那么一张刁钻刻薄的嘴,还能活到今日没被人打死,不是因为命大,是因为人家打不过她!韩长暮更加惊讶了,嘴角微抽:“看来金指挥使对姚杳很熟悉啊。”
金忠对韩长暮话中的试探之意全然不知,哈哈一笑:“能不熟悉吗,她进禁军的时候年纪小,瘦得一阵风都能吹倒,末将都嫌弃死她了,要不是看在她又硬又倔又能吃苦,末将早就把她送回掖庭了。”
韩长暮掩饰住眼中的异色,望着姚杳,别有深意的笑道:“可姚参军却说与金指挥使不熟。”
在听到金忠将旧事娓娓道来之时,姚杳便已经察觉到了不妙,又听到韩长暮这样一说,她心下陡然一沉,唇角嗫嚅,竟一言未发。
金忠大奇,看着一脸艰难的姚杳,笑出了声:“嘿,今日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先是说与我不熟,现下受了挤兑也一言不发,阿杳你这是转了性儿吗?”
“......”姚杳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脸色隐隐有些发白,阳光下,额角渗出细密的薄汗,也不知是热的,还是急的。
韩长暮已经听明白了,金忠对姚杳并非简单的同僚之情,而是有着深深的维护之情。
这种爱护和亲昵,装是装不出来的,藏也是藏不住的。
言语之间会毫不掩饰的流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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