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摆了胡床食案,左右两架四折屏风隔出两间内室,一间是寝房,一间是书房。
包骋站在门口,几缕阳光落在门内,破旧青砖上的裂缝被照的纤毫毕现。
正中这间待客的屋子里不太明亮,到处都暗沉沉的染了一层灰,像是许久没有人动过这里的东西了。
从院子外头看,这里不像是姑娘的闺阁,可从屋子里看,这里就更不像姑娘的闺阁了。
靠东头的槅扇后头传来低低的说话声。
“姑娘,再多吃一点,身子才能快点好起来。”
话音落下,却没有人答话,只是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三个人进门半晌了,也没有刻意压着脚步,但屋里的人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样,没有半个人迎出来。
安昌侯觉得这辈子的脸都被丢光了,规矩都喂了狗了!
他脸黑如锅底的站在阳光里,重重的咳嗽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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