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骋基本没费什么劲儿,只是多动了些心眼儿,连哄带骗再加上吓唬,用了两个多时辰的功夫,将这府里的近百人给问了个遍,远到十年前近到今日晨起的事情,记了足足一沓子,只是不知道这些事情,到底有没有用处。
他拿着厚厚的一沓子纸走出来,朝顾辰微微点了下头。
安昌侯等的坐立不安,喝了两壶茶水,心都不能安定下来,抬眼看到包骋走出来,他如蒙大赦,腾地一下从胡床里站起身,起的太猛,身子晃了晃,瞪着包骋道:“包真人,如何了,可,可找到人了?”
包骋点点头:“找是找到了,还是有些麻烦。”
安昌侯受了惊吓一般,身子剧烈晃动了一下,依靠着管家才站稳了,白着脸问包骋:“包真人,怎么,很,很棘手吗?”他狠狠的咽了口唾沫:“还,还有的救吗?”
包骋想笑,险些没忍住笑出声,被顾辰瞪了一眼,赶忙把笑意给憋了回去,一脸沉重道:“有的,只是,”他转头看了一眼顾辰,定了定心神:“还得去大姑娘的院子里看看。”
安昌侯显然不怎么信得过嘴上无毛的包骋,听到这话,他转头看着顾辰。
顾辰一本正经道:“大姑娘那才是最要紧的地方。”
“去,去,咱们这就去。”此言一出,安昌侯再没有半分犹豫了,哗啦一下站起身,径直往外走去:“顾真人,只要能把这邪驱了,本侯绝无二话。”
顾辰点头:“侯爷莫急,此邪并不难驱,只是时间会长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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