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长暮也骤然绽开一丝笑,嘲讽的意味浓得化不开。
那人愣了一下,转瞬也跟着自嘲一笑:“是属下天真了,内宅之事不是简单的争风吃醋,属下这就去查。”
韩长暮略一颔首:“你见到孟岁隔了吧?”
那人笑了:“见到了,头一眼属下险些没有认出来。”
韩长暮也露出了淡淡的笑意:“他会在安南郡王府待上几日,你们商量着查,此事要尽快,不可耽误。”他微微一顿,问起了旧事:“安南郡王的死因,可有眉目了?”
那人一听这话,脸就垮了下来,当初送她入安南郡王府时,为的就是这件事情。
安南郡王死了之后,朝廷明面上给出的说法是救驾而亡,不管真假,反正世人都信了,再加上永安帝对安南郡王府的恩宠也是实打实的,世人自然对这个说法更是信了个十足十。
但自韩王府安插在宫里的人传出来的消息看,事情却并非如此,至少安南郡王身死的那日宫宴上,永安帝并没有遇刺。
既然永安帝没有遇刺,那么安南郡王救驾而亡这个说法也就不攻自破了。
只是其中详情世人都不知道罢了,至于朝臣知不知道,韩长暮懒得去深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