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看了不能看的长针眼,那不在她考虑的范围之内。
她紧紧抿住了唇,呼吸愈发的微不可查了,瞪大了双眼,虽然隔着厚厚的黄杨木浴桶,偷窥不行,但誓要将偷听进行到底。
炕边的男子喊了几声,但安南郡王妃没有反应,他心中微慌,赶忙又叫了几声:“颦颦,颦颦?”
姚杳心里咯噔一下,默默的算了算时间,安南郡王妃应该快要醒过来了,可是若一时半刻醒不过来,再引起那人的怀疑,早早晚晚都会察觉到安南郡王妃被人下了药,继而推测出她藏身于此,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事情。
那她就是黄鼠狼没打着,反倒惹了一身骚,想要全身而退是难了。
她浑身的毛孔都紧紧收缩起来,绷紧了身体里的每一根逃跑的神经,整装以待,随时跑路。
就在姚杳心神紧绷的时候,炕上突然传来一声低浅而迷蒙的声音。
安南郡王妃伸了个懒腰,慢慢的睁开眼,一眼就看到了笼罩在她脸上的高大人影,她吓了一跳,刚要尖叫一声,就被那男子捂住了嘴。
“颦颦,是我。”男子低声道。
安南郡王妃哼笑了一声,毫不留情的出言讥讽:“寡妇门前是非多,陛下三更半夜的闯妾的香闺,不怕被人骂吗?”
没错,这个声音的主人正是应该在深宫安歇的永安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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