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骋抬手,指着刻在栅栏上的一个标记,坦然道:“这个,是阿杳留下的。”
冷临江赶忙上前查看,枯黄色的粗壮栅栏上头,刻着个形状诡谲的图案,说它是个画吧,但着实丑了点,说它是个字吧,但又着实不认得。
冷临江头一回怀疑了自己的眼睛,头一回觉得自己是个纨绔,等着那是似而非的标记问道:“这是,鬼画符?”
包骋挑眉:“那是个字儿。”他明亮的双眼里闪着不可言说的光,说话的尾音挑的极高,得意的意味昭然若揭。
韩长暮淡淡的瞥了包骋一眼:“那你说说,这是个什么字,为什么只有你认得?”
包骋看着栅栏上的那个字,更住了,他能怎么说,他要怎么说,难道说这是他们这些千年后的人类特有的文字?
他盯着那个字,艰难的编了半晌,磕磕巴巴道:“这个,是个‘囧’字,是,是阿杳之前和我商议定的标记。”
韩长暮听得心里发酸,从什么时候起,姚杳竟和这块黑炭关系如此亲近了,不,好像从认识之初,姚杳和这块黑炭就是自然而然的的捻熟,甚至是骨子里的与生俱来。
他像是生吞了一颗青梅,酸溜溜的问道:“你说这是个字,那你说说,这个字是什么意思?”
包骋咽了口唾沫,艰难的回忆了半晌:“那是,郁闷,悲伤,无奈,困窘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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