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孟夏点头如捣蒜:“那是,那是,”他试探的伸出手,舔着脸笑:“那个,阿杳啊,我,能不能,拽着你的袖子。”
姚杳郁闷了,真的要疯了,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和谢孟夏,从袖中甩出一根无影丝,勉强好脾气道:“殿下抓着这个吧,不那么招眼。”
夜色渐深,整个青云寨都融进黑漆漆的夜色中,青云寨的规矩很怪,深夜里,除了四角上的岗楼和寨子正中的那个厅堂,还有校场上可以燃灯之外,别处一律不许亮灯,即便是屋里头也只能亮一盏微弱的不能再微弱的油灯。
青云寨的三位当家管这个叫节约归己。
水匪们私下里议论这个是抠门儿缺德。
毕竟因为路太黑而迷路,活活走死在山寨里的刚上山的水匪不在少数。
王显和包骋一前一后的走在荆棘密布的小路上,越走越迷糊,越走越忐忑。
包骋看了看漆黑的左右,那随风摇曳的荆棘丛发出嘶嘶嘶的声音,他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快跑两步追上王显,一把揪住王显的袖子,战战兢兢的开口:“王,王,王大哥,这路,好像刚刚走过了。”
王显也察觉到了不对劲,虽说这山寨里的每一条路,路上的每一片荆棘丛,都长得一模一样,但仔细看下来,细微之处还是有所不同的,毕竟没有人能真正把每条路都建的一模一样,也没有人能把每一片荆棘丛修的分毫不差。
而他们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错觉,只能是这路修的别有洞天。
王显拖着包骋,又往前走了两步,停下来又回头看了一眼,只见方才走过来的那个方向上,被重重迷雾遮蔽住了,只隐隐约约的能看到些树影婆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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