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你个鬼。”冷临江脸上带笑,口是心非的嘁了一声。
姚杳错了错牙,顿时有种将心向明月,明月却瞎了眼的感觉。
冷临江伸手点着姚杳的额头,一本正经的笑:“臭丫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啊,你不但办砸了差事,还连累了我和殿下,这会儿再想着要戴罪立功,把我们俩哄得服服帖帖,心平气和,出去才不会被韩长暮严惩,是不是晚了点儿。”
“......”姚杳抿唇,无言以对。
谢孟夏探头凑过来,笑眯眯的望着姚杳:“阿杳,这样吧,你夜里出去给我弄几床厚棉被,等下了山,我替你跟久朝求情。”
姚杳挑眉,笑眯眯的道了声谢,转头问冷临江:“大人,您怎么和殿下一同上山来了,韩大人怎么说?”
冷临江叹了口气,无奈道:“先不说这个,久朝也带着人过来了,我和程总旗都沿途留了标记,只是现在还有个突发的情形。”他很是为难道:“你还记得久朝的那个逃妾清浅吗,我在船上看到她了。”
姚杳愣了一下:“她不是逃出去了吗?”
冷临江摇摇头:“具体是个什么情形我也不是太清楚,她也没有认出我们来,我也就没有惊动她,现在也不知道她被关在什么地方了。”
姚杳微微蹙眉:“这帮水匪这些日子跟疯了似的,到处抓未出阁的姑娘,清浅被抓来了也不算稀奇。”她微微一顿:“不对啊,清浅曾是韩大人的侍妾,这,水匪是眼瞎了吗,就不怕惹恼了河神么?难道说,”她拖长了尾音,欲言又止,狭促一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