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临江气的想骂娘,但他不能骂,生生忍住了,和颜悦色道:“不会,这不已经不晃了吗?”
尖叫声也渐渐平息了下来,姑娘们相互扶着坐好,互相检查有没有受伤,将彼此脸上的鼻血擦干净。
没有了危险,谢孟夏便又故态复萌,看着突然鲜活起来的姑娘们,他连连咋舌:“云归,这些姑娘都不错,到时候一起带走吧,你先挑,挑剩下的都归我。”
冷临江下意识的揉了揉腰眼儿,透了口气:“还是,你慢慢消受吧,我身子虚,受不住。”
楼船慢慢平静下来,继续向前行驶,夜风吹得船帆呼呼作响。
甲板上的人将掉落在地上的灯笼重新点燃悬挂起来。
夜色更深了,江面上除了这一艘楼船,再看不到旁的船只了。
水波看似缓慢实则急促的荡漾开来,船尾处一道点点荧光如影随形。
楼船二层的一个布置的极为奢华的房间中,上首坐着个蓄着长髯的书生,身后站着两个面目狰狞,赤裸着上身的提刀大汉,一个怒目圆睁,一个双眼微眯。
而书生面前的地上跪着个年轻小郎君,男子抬头看一眼提刀大汉,便被那满身横肉和纵横交错的伤疤吓得一个哆嗦,忙低下了头。
两个大汉看到这瘦的像小鸡仔一样的小郎君都快吓哭了,皆是得意洋洋的一笑,身上的横肉也跟着抖了三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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