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才抹了一把眼泪,继续问:“后来呢,他就没有别的妾室了?”
元宝越发无语了:“没了。”
韩长云鄙夷的嗤了一声,悻悻道:“木头,无趣。”
也不知这木头无趣到底说的是谁。
元宝静了片刻,又开始禀报其他的事情:“冷临江和霍寒山交好,霍寒山刚刚放出来,容郡主死了,丹珠郡主和简王的婚事还没有定,汉王府里有一宠婢名叫般弱......”
他按照韩长云此前的吩咐,将京城各府的事情,事无巨细的查了个底儿掉。
按照韩长云的说法,他倒霉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所以要在他还没有倒霉前,把那些不无辜的人都干掉。
但元宝查归查,说归说,但韩长云对这些事情实在是提不起来精神,他听得昏昏欲睡,百无聊赖的问了一句:“姑娘买来了吗?”
还未待元宝回话,外头突然传来一阵喧嚣吵闹的声音,他顿时一扫方才的昏昏欲睡,精神百倍的弹跳起来:“来了,来了。”他随手抄过一件长衫披上,摩拳擦掌着往外走,笑的眼睛眯成了一道缝:“姑娘们,我来了。”
韩长云兴冲冲的跑下二楼,重重迎面撞上了个浑身浴血的人,那人打了个滚儿瘫在地上起不来身,而他则跌坐在了台阶上,两道鼻血蜿蜒而下,他捂着鼻子,哎哟一声开了骂:“哪个不长眼的小畜生,敢撞小爷我!”
滚在地上那人勉强抬起头,哭的泪水涟涟,冲开了满脸血污,哭哭啼啼的哀求:“公子,救救我,求求公子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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