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走过阴冷潮湿的地下甬道,波澜不惊的走到尽头,波澜不惊的看到被捆在柱子上的那个人。
“殿下,殿下,是殿下。”冷临江嗷的一嗓子跳了出来,又哭又嚎的奔了过去,脸色灰败,抱着那人的头,把他手腕上的铁锁链子晃得哗啦啦直响。
冷临江哭爹喊娘的嚎得十分热闹,那人也在他的哭嚎中慢慢醒了过来。
“云,云,云归啊。”谢孟夏从昏昏沉沉中醒过来,看着眼前的冷临江,像做梦一样惊诧不已,半晌才醒过神儿,失声痛哭起来:“云归啊,云归,你怎么才来啊。”
他的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落,像是夏日里的一场暴雨,哭的没完没了。
蹇义哪见过这个场景啊,顿时愣住了。
冷临江的肩头被谢孟夏哭的湿透了,冷淋淋的,他看了眼快要哭晕过去的谢孟夏,赶忙挥手对蹇义道:“蹇指挥使,快,快想法子把这铁链子弄开,先把殿下救出去再说。”
“对,对对,对。”蹇义从巨大的震惊中回了神,赶忙吩咐金吾卫上前施救。
金吾卫身上的刀剑的锋利程度可不是京兆府衙役的腰刀比得了的,一阵叮咣乱响,火光四溅,哗啦一声,那拇指粗的铁链便被砍断了。
一截拴在柱子上,一截挂在谢孟夏的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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