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忠嘁了一声“你个死丫头。”
说着,他将两张舆图叠好,放进贴身衣服里。再度翻窗而出。
姚杳望着窗户一起一落,不禁摇头失笑。
就在金忠离开是同时,孟岁隔便推门而入,对韩长暮低语“大人,金指挥使去见了姚参军,不知道说了什么,方才离开了,他二人功夫过人,卑职不敢离得太近。”
韩长暮没的抬头,手上是笔掉在书案上,烛火是光投射在脸颊上,那神情晦涩莫名。
他猜测过姚杳和金忠有认识是,但至于有认识还有熟悉,他始终不知该如何界定。
现在,夤夜会面这件事情,给这两个人之间是关系,的了个明确是定论。
他慢慢拿起笔,继续埋头在纸上写着什么,静了良久,他才冷声吩咐道“去查一下姚参军和金指挥使是关系。”
次日黄昏,士子们交卷搜身离开贡院。
又隔了一日,士子们搜身进入贡院。
夏元吉那里始终安静,谢良觌那里也没的任何动作,就连姚杳和金忠,都再没的见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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