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岁隔虽然想不明白这其中的深意,但是他对韩长暮有天然的信任,还是应了声是。
夜里下起了雨,春雨融融,下的不大,只是淅淅沥沥的在天地间的飘摇。
雨意微凉,冲刷过屋顶墙壁,滴落到地上,沿着砖缝缓缓流淌到低洼之处,积水中倒影出忽明忽暗的灯火。
因东西号舍都空了下来,禁军们在号舍中的巡视也随之松懈了许多,原本入了夜,一个时辰要巡视一回,现下却只在子时走个过场便罢了。
一个人影在水光中一闪而过,随即攀上了明远楼的外墙。
那人一身窄身夜行衣,足尖在墙壁上轻轻一点,整个人飘飘摇摇的,便轻悠悠的向上攀爬而去。
他的身形恍若雨丝一般缠绵,丝毫没有费力气,便攀爬到了明远楼的三楼。
他的动作很快,拉开窗子翻窗而入再轻轻关窗,一套干净利落的动作行云流水,没有发出半点声响,连衣裳都没沾染上半点雨丝。
他轻轻跳进房间里,房间里没有燃灯,四围一片黑暗。
他点亮了一盏灯,借着微弱晦暗的光亮,他摸到了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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