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杳一脸憔悴的抬头,旋即冲着清浅努了努嘴“闹腾了大半夜,这才睡着。”
韩长暮疾步走过去,只见清浅的脸色萎黄,眼下一道乌青,睡得深沉,呼吸却又十分无力,显然是累得很了。
他擦了擦清浅满头的汗,喊了孟岁隔进来,让他把清浅抱到厢房中去睡了。
他也累的很了,宽了外袍,拿热水反复的泡了泡手,才缓过点热乎劲儿来,揉了揉脸颊,连声音里都冒着寒气“绘制完了吗?”
姚杳看到韩长暮动嘴,却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从耳朵里掏出两团碎布头,道“您说什么?”
韩长暮探头看了看,又问了一遍“我说,你绘制完了吗?”
姚杳伸手点了点右上角上的一点空白“还剩这些了。”
韩长暮拈起那两团碎布头,挑眉问道“这是什么?”
姚杳郁闷极了,叹了口气“药力太强了,清浅姑娘的动静实在太大了,卑职听着那声音容易手抖画错,只能堵着耳朵了。”
她暗自腹诽,让她一个里外里活了四十多年的老姑娘听这些,真是没有天理也没有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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